这处庄子并不隐蔽,叶柳之前多次出去也已经暴露了行踪。
翌日,高乘黄就带人找了过来。沈镜没让人拦她,高乘黄顺利得进了去。
“沈镜,我女儿在哪,我要带她离开这。”
“她最近很好,我会安排人暗中送你回去,也会找个恰当的时间带她去见你。”沈镜道。
高乘黄病养了几日,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力,听到这话立刻拍案而起,“沈镜,你和我女儿到底什么关系!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想娶她。”沈镜淡声。
高乘黄难以置信,冷笑,“你难道不知道你只比他的父亲小了几岁?沈镜,你这般年纪,有什么资格要娶我的女儿?如果没有你,她现在应该过着锦衣玉食,被奉为女君的日子。因为你,她从小经历了什么?”
高乘黄的话咄咄逼人,不甘示弱,好像下一刻就要拿刀砍了沈镜。
沈镜手磨了下杯沿儿,放下手看向高乘黄,“你知道为什么当初大顺会对南宛撤军吗?为什么这么多年南宛国一直安宁,没有遭到别处侵扰,为什么大顺只让你们依附,却没征讨?”
高乘黄一怔,“你什么意思?”
“有我宁国公沈镜在的一日,就可以保南宛安宁,即便我死,也会让你们不受别处侵扰。”
“这是我对陈玦和静姝的亏欠,我愿用余生补之。”
高乘黄最终都没能带走静姝,也没见到静姝一面。
沈镜回了屋,静姝在案后练字,她醒来的这些日子依旧很是安静,沈镜轻轻抱住她,两人静默地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