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他几乎是半倚着苏晓,一步一步到了浴室。
苏晓把他扶到浴室门口,满脸担忧,
“你行不行?”
“我不行,你怎么着?”
程翎身体卡在浴室门框,身影修长,眸色清澈如水,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暧昧的气息在橘黄的灯光下流淌。
他不行,她也不能帮他洗。
他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苏晓听出他弦外之音,深吸着气,尴尬别过脸,
“我去帮你拿睡衣。”
苏晓拿好睡衣回来,程翎已经进去了,门是虚掩的,她把衣服递进去,
“拿得到吗?”她不敢往里面看。
很快,衣服被他接住,紧接着传来他戏谑的低笑,
“晓晓,别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他会想办法证明自己行。”
苏晓摸了摸后脑勺,“什么意思?”
里面的男人笑容僵住。
小白兔当真是只天真的小白兔。
程翎的浴室就在主卧旁边,苏晓不敢出套间,怕他万一出什么事,她抱着胳膊靠在过道里等他。
公寓的私密性很好,门关上后,连水哗啦啦的声音都听不到。
十五分钟后,程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苏晓见状脸色拉了下来,
“你怎么不吹头发.”
话还没说完,对上他痛苦的表情,苏晓认命道,
“行吧,我给你吹。”
程翎唇角弯了弯,扶着墙往客厅一瘸一拐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