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綦毋授师来了,把他带走了。”
鲁授师呆若木鸡,手一松,那位弟子落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基老贼,我和你不共戴天。”
……
相比鲁授师的住处,綦毋授师的院子,就要冷清许多。
綦毋授师,本就沉默寡言,他挑选的弟子仆从,也都是不爱说话的,周围环境寂静无声。
王福挪了挪压在身下的脚,调整盘坐的姿态,被带到这里,已经有大半个时辰。
基毋授师坐在对面,始终不说话,看着他动也不动。
到底要干什么呢?
“王福,跟我学。”
天呐!
王福曾听人说过,秦毋授师说话,从没超过四个字,今天破天荒了。
“我学。”
跟谁学不是学?王福想得很开。
綦毋授师取来一大本厚厚的范本,里面都是各种符文,让王福当场临摹。
如今开小灶,自然不必正式课堂,戒尺没有了,换做一根教棒,王福下笔时专门指点错误。
不得不说,綦毋授师的教法变温和,王福进步也是飞快。
除了镇宅符,还有却尘符、避兽符等等。
在秦毋授师监督下,王福再度回到前世突击刷题的时光,眼睛、脑子都是各种符文。
如此大强度的学习之下,王福竟然撑住了,笔尖下的符文,一如以往,并未散乱。
綦毋授师看在眼里,微微点头。
天色很快黑了,王福抬头,揉揉手腕,看向綦毋授师。
“住下。”
果然,还是不放他走。
晚餐是膳食堂送过来,和鲁授师昨晚那顿同样丰盛。
当晚,王福修炼完,还是睡不着,望着屋顶横梁想心思。
两位授师这么争来抢去,他夹在中间为难,嗯,幸福的烦恼。
本以为綦毋授师,和鲁授师一样带他上课,没想到做的更绝。
人家直接不上课了,留在住所不出门,单对单辅导王福。
“传你雷殛符。”
王福埋头画符时,冷不丁听綦毋道士开口,惊得手一抖,笔下快成形的符当场报废。
这诱惑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