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师兄不给面子,当着众人面前痛骂陆瀚升,围观的人人越来越多,陆瀚升又是从小没吃过亏,眼看着面子挂不住了。”
“我实力低微,帮不了忙,只能来求你施以援手。”
屠大有解释着,很快就将王福带到现场。
周围弟子人数众多,东一拨西一拨,将周围绕的水泄不通。
但是,难听的叫骂声,仍是穿透人群,钻入耳朵里。
“姓陆的,你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弟子,场面上的规矩应该知道,怎么做出这般下等粗俗的举动。”
“你们听听看,托人办事,上下打点的费用,现在还想要回去?”
“可笑不可笑?”
几个三清殿的入门弟子,拥簇着一位正式弟子,将陆瀚升堵在路中间,进退不得、左右为难。
正式弟子趾高气扬,当众对陆瀚升肆意喝骂,半点面子也不给。
陆瀚升脸色铁青,心中怒火在淤积。
刚入门时,他受了蛊惑,削尖脑袋往三清殿钻,不惜花费重金打通关节,找的就是这几位。
经过半年多,陆瀚升看清形势,知道被耍了,对方把他当肥羊宰,始终不给准话,要钱却不含糊。
直到现在,陆瀚升转变了想法,打算改为投资王福。
王福建造法坛养符,这件事情刺激到陆瀚升,认识到这位舍友的前途无量。
尽管王福拒绝大家凑钱,但陆瀚升知道,将来要花钱的地方肯定不少。
他老爹虽然是县令,但油水有限,当个浪荡子吃喝玩乐尚可,涉及到修行这门高端玩法,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不然呢,对面的几位三清殿弟子,也都是富贵人家,连他的钱都要骗,还不是花钱的地方太多?
陆瀚升为了调往三清殿,被对方敲了半年竹杠,折合白银上万两。
县令老爹提心吊胆受贿,老母卖了娘家陪嫁的水田,总共才凑了这么多,原本是要求个好出路的。
现如今,陆瀚升想通了,不去三清殿,直接投资王福身上,或许还能听个响。
结果,找到对方后,被啐了一脸。
那位在册弟子,平时只收好处、不见露面,这次如炸了毛的猫,逮住陆瀚升就是一顿羞辱。
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完全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