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王,我们这样按兵不动,是否会……”
正仙世家早已来了,但一直没有露面。
羊鼎扶摇为首的高层们,坐视节气堂陷入苦战,伤亡惨重,以及后续火帝门人加入,形势好转,仍旧没有动弹。
过了这么久,羊鼎天觉得有些不妥,试探发问。
毕竟,他们曾答应天官三元帮忙,如今却隔岸观火。
事后,若是对方追究起来,正仙世家们肯定无法交代
“天儿,你以为,节气堂还能存在么?天官三元,还有兴师问罪的机会么?
羊鼎扶摇看向节气堂所在,“如此珍贵的上古行宫,如今也要付之一炬,劫数,这便是劫数啊!”他手中还握着那张天官令,心中却无半点敬畏之心
“气运之子都不在了,我们没必要为节气堂挡灾。”
羊鼎扶摇认真分析道,“这次是节气堂劫数,我们若逆劫而行,还会连累自身伤亡惨重。”
“不如坐山观虎斗,反而自在。”
“至于这道天官令,我只是收下了,却没动用,也不算失信于人。”
羊鼎天见老爹当老赖都这么理直气壮,无话可说,内心却忐忑不已。
据他所知,天官三元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有机会存活下来,他们正仙世家没好果子吃。
“鬼瘟越发严重了。”
场中战局又生出变化,原来是从初邪鬼开始,一个个陷入疯狂,反过来杀戮自家归鬼部大军。如此一来,节气堂压力反而剧减,一个个抽身后退,开始重新组织防线,灭杀残留的零星鬼物。羊鼎天心想,若是由他做主,趁此机会一举杀入,哪怕见好就收,也能给个交代。
羊鼎扶摇这么做,固然老奸巨滑,也容易得罪人,留下后患。
没办法,他不是掌权者,纵然看出不妥也不能说,说了也没人听。
“若那天官三元,能帮我们解了血荒,帮他杀退来敌又如何。”
羊鼎扶摇又说道,“可惜他不肯出力,还推说什么事关仙人,都是借口。”
其他世家高层也都纷纷出言赞同,对天官三元,满是怨气。
他们这么说、无非是为袖手旁观的行为做解释,眼下没有外人,也不知道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