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九如点点头,“亏得你弟弟我身手矫健,这才勉强没被他堵上。”

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俞九方不禁一阵手痒,放下手机专心盘起了他的毛脑袋。

俞九如躺平了任大哥揉搓,十分自觉地充当起哥哥的限量版解压神器。

“对了,哥,今年怎么没见着秦屿?”

俞九方挑挑眉,“难为你这巴掌大点的小脑袋瓜还能记得他。”

俞九如,“……”

说起秦屿,秦家往年但凡有重要宴请都是让作为长子的秦屿参加,秦屿也被默认为秦家的下一任家主。

俞九如对他的印象不浅不深,只记得是个蛮有原则的人,不让人讨厌。

“你这辈子大概是见不着他了。”

“哥,你这话说的跟要杀人灭口似的。”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俞九方解释道:“秦老爷子去年年底死得突然,没了他护着,秦屿这个原配生的儿子在秦家也是举步维艰。”

想起秦家那堆腌臜事儿,他忍不住皱起了眉,“秦溪母子做事太绝。秦家家主也是个不中用的酒囊饭袋,每日精虫上脑,在他们母子俩的算计下居然亲手把自己儿子关进了精神病院。”

“什么?”

俞九如心里不大舒服,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总是进退有度却不显刻意,有礼有矩四个字像是被刻进了骨子里。

这结局未免也太过难看。

“秦屿被关到精神病院后又被秦溪母子转手卖到了大陆,生死不知。现如今整个秦家就剩下秦溪这么棵独苗。”

见弟弟神色不虞,俞九方抬手拍了拍他后背,“秦老爷子早年间跟着父亲做过事,俞家本也是看在他的份儿上才给秦家一两分薄面,现在看来倒是大可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