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潦草的线条勾勒未来。
“至少两个音箱!”
“把椅子放在这里!”
“然后我就抱个吉他!”
“对了!要穿白衣黑裤!”
“台下少说也得一千个人!”
“你们都必须来给我撑场子!”
群里的欢声笑语还历历在目。
陶澄拨动了第一下琴弦,眼底的湿润缓缓褪去。时隔十年,我还像当初那样幸运,有人不远万里来撑场面。即便素昧相识,脸上却都写满鼓励。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会去。”
“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不在乎它是不是悬崖峭壁。”
余音尚未散去,不大的会场外头突然传来带着哭腔的合唱声:
向前跑,
迎着冷眼和嘲笑!
生命的广阔
不历经磨难怎能感到,
命运它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
陶澄愣愣地看向敞开的大门。
“橙子!你是不傻?!”
“好歹也知会我们一声!”
“我们还以为你不举办了!”
“妈的!老娘正忙着奶孩子!听说消息后妆都没化就赶来了!”
“老子约好陪老婆逛街!突然放鸽子回家肯定会被罚跪榴莲!”
“橙子你赔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