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夺运(下)

而在其中一片茂林中,有一点光芒绽放。

“不在长安城内?”

“不在长安城内好!不在长安城内好啊!这说明不是三大画院的人,也不是稷下学宫的人!好好好!好极了!”

长安县令看着图卷上的光点,不由得一愣,随即连忙道:“来人!快来人!随我前往那片树林一道拜见。这可是本官的功绩啊!今年能不能考核评优,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就在霍胎仙所做画卷出世之时,无数大能高手剧都是心有所感,一道道目光看向了长安城外。

某一座长安宅院内

白韭带着面具,手中擦拭着华丽的匕首,丝绸缓缓将血渍擦拭干净,然后低头看着身前肥胖的金袍男子,口中喃昵自语:“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刺破了心脏,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在此时,异象惊天动地,日月齐辉,星斗争鸣。

白韭猛的抬起头看向那惊天动地的异象,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这异象……神话卷轴出世了吗?真不知神话卷轴该有何等伟力,若能得见,此生无憾矣。”

同一时间

自端王府内走出来的黑袍人停住脚步,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异象,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怪哉!长安城有神话出世了?莫非是王高秋筑基成功了?也不枉费皇后娘娘赐下的安神香。”

“可是我的天珠不见了!此物关乎重大,决不允许有半点差池。”说完话继续向着霍家赶去。

长安城外

一座山洞内

霍胎仙看着身前悬浮的画卷,眼神中露出一抹惊诧。

画卷古朴,看起来就像是一副老掉牙的画卷,没有任何异象。

自那画卷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述的磅礴之力,灌入了天工笔内,只见天工笔得了那磅礴契机,其上竟然浮现出一个字体,那是一个大写的鸟篆:

天。

然后天工笔内一股神力流转而出,霍胎仙骨骼经受那神力冲刷,竟然发生了一种莫名改变,造出一点点金黄色的血液。

尽管这一点点金黄色血液微不足道,但在其血液中却格外的刺眼。

那一点金黄至尊至贵,透露着千劫不朽,万劫不磨的特性。

此时霍胎仙身上的绳索竟然在太公图的威压中被打回原形,化作了一副图卷,而霍胎仙也从绳索上坠落了下来。

伸出手去,那图卷被其拿在手中,却见图卷两端的卷轴呈现漆黑之色,不见半分杂色,有若是漆黑的墨汁,亦或者无垦黑洞。

在将图卷缓缓摊开,卷布洁白如雪,不染纤尘,有一股正大光明之感扑面而来。

画卷中立一老叟,老叟身穿皂色道袍,左手持着一木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

在看其右手,持着一造型奇异的卷轴,那卷轴与圣旨相似,却一片金黄,两侧画轴由白玉而成,其上混沌朦胧一片,有屡屡混沌之气笼罩。

在看其背后,五彩霞光披盖,隐约中竟然有五道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人影矗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