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凑热闹是人的天性,然而也正是会如此,所以人类才能团结一处,祛野兽,诛邪神,占据了浩瀚的神州净土。
齐国王宫内
齐桓公背负双手,站在大殿内有些不安的来回走动。
忽然虚空一阵波动,裂开一道门户,霍胎仙缓缓自门户内走了出来。
“是你!”
齐桓公看着霍胎仙,眼神里满是惊喜。
“孙儿见过外公。”霍胎仙跪倒在地叩首。
“好孩子,莫要多礼,快起来。和你母亲长得可真像啊!”齐桓公上前把住霍胎仙双臂,眼神中满是惊喜:
“我早就想去看你了,可是你也知道大周局势,我要是去了上京,只怕再想回来可就难了。镐京于我来说就是狼巢虎穴。”
霍胎仙闻言苦笑:“是孙儿不孝,早就该来看看外公。”
齐桓公摇了摇头:“哪里是你的过错,分明是你那猪狗不如的爹做的错事,错非他没有骨气,你这些年又何必过得如此艰难?”
齐桓公破口大骂,声音中充满了火气。
霍胎仙苦笑。
关于自家外公与老爹的恩怨纠葛,他倒是听到过几分。
齐国是何等地位?自然瞧不上霍家破落户,于是老爹与老娘在自然画院求学的时候,私奔了!
关键是私奔后,二人日子过得并不好。母亲的死,也是死得蹊跷,似乎与大内深宫有关。
可惜霍胎仙还没有查到证据。
“快坐下说话。”齐桓公拉着霍胎仙上下打量,眼角不由得流出一丝丝晶莹雷光:
“你这孩子,和你母亲长得真像啊。”
“……”
又是一番叙话,齐桓公才道:“你这次来,可是看热闹的?”
“听人说佛门与自然画院要在齐国斗法?”霍胎仙问了句。
“五大诸侯是自然画院的自留地。”齐桓公道。
“外公的选择呢?”霍胎仙问了句。
“齐国与自然画院因果深种,想要解开怕是不能了。”齐桓公露出一抹担忧:
“那可是佛祖啊,我怕自然画院要败落。”
霍胎仙看着齐桓公,脑海中万千思绪流转,开口道:“外公就没想过投靠佛门?”
“你是来做说客的?”齐桓公问了句。
“您也知道我与自然画院的恩怨,当然是见不得自然画院的好。”霍胎仙道。
“我有把柄在方胜手中。”齐桓公苦笑:“我现在就算是想要下战车,怕也是没有机会了。”
霍胎仙一愣,想要问什么把柄,但也不敢贸然开口。
似乎是知道霍胎仙的疑惑,齐桓公苦笑着道:“也是孽缘,多说无益。你只要知道,那方胜的把柄一出,能将我置于死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