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角落的卡座里,桌上不见一瓶酒,只有一副扑克牌。

两个打扮随意的男生懒散靠在座位上,有一搭没一搭玩扑克。偶尔抬眼扫一眼门口,没看见等的人过来便瘫回座位,与周围狂欢的人群格格不入。

许卓亦抽出一张牌,看见牌面后眉头越皱越紧,见对面的人抽一张牌后眉开眼笑的样子,把手里的牌一扔:“不玩了。“

他向后一靠,气笑了:“你到底有没有告诉虞多今天酒吧开业,我一个七点刚下飞机回来的人都能赶过来,他是怎么回事?”

“不用我说他也肯定知道。”白予橙扫了眼桌上的牌,心里算了算,也把手里的牌扔到了桌上,不悦:“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这牌稳赢。”

他盯着许卓亦打量半晌,纳闷道:“你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也改不了一看要输就找借口跑路的臭毛病?”

许卓亦被戳穿意图后面无表情,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他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殷勤道:“许哥,要上酒吗?”

白予橙仍是一副没骨头的懒样子,故意挤兑许卓亦:“你许哥国外待久了只喝得惯伏特加,你去把咱们店里度数最高的那几款每样拿一瓶过来,都给他摆上。”

许卓亦也不客气,指着对面的白予橙,笑得轻浮又招人,把周围暗暗朝这边打量的人看了个脸红。

“酒钱走他个人的账,就当给我洗尘了。”

白予橙也笑,摇头叹气说:“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白予橙嘴上似真似假的抱怨,服务生下意识去看过去,却见白予橙一脸笑意,大气地挥手:“听他的,只要他想喝,要多少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