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家保姆把早餐端上桌，虞涯放下手里看了一半的杂志，随口问道：“是不是熬夜了？”

虞多想到什么，问：“爸爸，你和我这么大的时候有没有认识妈妈。”

虞涯动作一顿，抬头看了虞多一眼：“问这个做什么。”

在虞多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时，虞涯淡声道：“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和你妈妈谈恋爱。”

“那你们有时间见面吗？”虞多还记得上次颜素说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虞涯已经开始被虞挽东压着去公司尝试开始处理事务了，好奇道：“没时间见面的时候，不会熬夜跟对方聊电话吗？”

虞涯似乎也在回忆，回忆完曾经那段时光，忍不住勾了下唇：“是每天晚上都要聊电话，那时候通讯不像现在有这么多能选择的方式，我和小妤每天只能趁着晚上睡觉前的时间打会儿电话。”

说完，虞涯瞥了眼认真在听的虞多：“谈恋爱了？”

虞多瞬间紧绷，努力克制自己表情，矜持地“嗯”了声。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解决恋爱和工作之间时间分配问题的？”虞涯好笑道。

虞多点点头，期待地看着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虞涯。

“我爱人现在就在我身边，你说呢。”虞涯微微一笑。

虞多：“……”

-

直到齐念生日前一天，虞多以要去给齐念准备生日礼物为借口，才终于得到虞涯点头同意，摆脱了去公司朝九晚五的生活。

虞多时隔多日终于能睡了个尽兴，起床之后浑身舒畅，心情颇好。

吃完早饭，他拎上前段时间给沈臻织好的围巾，哼着歌出门，打算去沈臻公司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