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司机送你过去。”傅柏奕不急不慢开口。

他似乎很享受将许卓亦拆之入腹的过程,在进入许卓亦之前,许卓亦在他的掌心和唇齿中已经发.泄了两次。

被进入的时候,许卓亦很轻地喘了下。

因为过度激烈的快.gan,他的双眼开始失神,很快便在傅柏奕的掌控中彻底得融成了一滩水。

学期结束前,许卓亦得到一次外出学习的机会。

前一晚他和傅柏奕在饭桌上提过,但第二天,许卓亦就在去机场的路上被对方压在车里做了两次。

下车前,傅柏奕给双手使不上力气的许卓亦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在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后,傅柏奕低头在许卓亦的锁骨上方留下一道咬痕。

许卓亦还没脱离敏感的余韵,他抬着脖子,承受了傅柏奕给他的标记。

下车前,傅柏奕将自己的围巾缠在许卓亦脖子上,碰了碰许卓亦的泛着粉色的脸颊:“早点回来。”

原本学校给所有参加这次活动的人订好了机票,到了机场,许卓亦才发现自己的机票被升到了头等舱。

在飞机上的所有时间,疲惫不堪的许卓亦全部都用于补眠。

这是他学业里的最后一个学期。

飞机在陌生国度落地时,许卓亦忽然从睡梦中清醒地意识到。

为期一周的活动十分忙碌,在活动结束前,许卓亦已经通过电子邮件和校方完成了学业上的沟通。

在同行的其他人坐上返回俄地的飞机的半个小时之后,许卓亦登上了另一架将在十二个小时后降落在云城的飞机。

傅柏奕留在他脖颈上的牙印仍然清晰可见,许卓亦将脖子上的围巾紧了紧,只拎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