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进卫生间,扶着马桶干呕了半天,脑袋也因为垂下太长时间越发沉重。

见他差点栽进马桶里,傅柏奕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有些无奈地再次把人抱起来。

出了卫生间,许卓亦死活不肯去床上,两人在房间里拉扯半天,最后傅柏奕把人放到了落地窗边的长沙发上。

许卓亦去酒吧前换了件丝绸衬衫,刚才在卫生间里,两人拉扯时有一颗扣子崩开,整件衣服歪歪扭扭挂在他身上。

傅柏奕拿着湿毛巾出来,给许卓亦擦完脸,就看到他望着自己的湿漉漉眼神。

两人对视许久,许卓亦鼻音里哼了声,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傅柏奕在得知许卓亦没有随队回俄地后,就开始调查他的行踪,他扔下所有工作来到云城,心里攒了几千公里的火气在见到醉酒的许卓亦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绷了一天的脸色刚缓和些,就听到许卓亦自言自语道:“怎么有傅柏奕?我在做噩梦?”

傅柏奕的脸色瞬间黑了。

许卓亦见他脸色突变,也在刹那间怒火中烧。

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指着傅柏奕的鼻子忿忿大骂:“驴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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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卓亦从酒店的沙发上醒过来,刚要起身,就被身下的某处痛到喊了一声。

一晚上过去,他浑身都像被拆开之后重新组装了一遍。

大脑刚从宿醉中清醒,许卓亦脑子里的记忆还停留在酒吧和虞多白予橙喝酒,至于回到酒店后又发生了什么,许卓亦皱着眉想了半个小时才回忆起全程。

他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还有傅柏奕。

回忆到这里,许卓亦抬头在房间里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