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洲内心是拒绝的,只是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反对的话便说不出口。

刘阿姨将早餐端上来,对白小溪说:“小溪房间的床铺今天该换洗了,地毯要不要换掉?”

“换个床铺就够了,谢谢阿姨。”白小溪道。

说完马上想起什么,忙又道:“要、要不今天先别换了吧……”

“怎么?今天天气正好哩。”刘阿姨道。

白小溪干笑。

白翊洲看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我房间的枕头少——”

“啊!想起来我好像忘了关卫生间的水,去关一下马上回来!”白小溪突然打断他的话,站起来蹬蹬蹬就往楼上跑。

刘阿姨疑惑,“小溪怎么了?”

楼上,白小溪气都没喘匀,哼哧哼哧抱起自己床上白翊洲的枕头,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确定走廊上没人,一溜烟跑进他房里,把枕头塞被子底下,然后长长舒了口气。

幸好没人发现她抱着师父的枕头睡,不然羞死了。

晚上,白小溪和白翊洲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因为怕被认出,特地等到最后时间才入场,刚坐下,电影就开始了。

白小溪紧盯着屏幕,白翊洲出场的瞬间,气势凛冽,俊美无俦,她跟电影院其他女生一起惊呼出声。

“师父太帅啦!”她压低声音对白翊洲道。

白翊洲面无表情。

淡漠如他,被硬拉着围观自己的作品,总算也体会到了一丝社死现场的尴尬。

可惜白小溪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就算身边就坐着白翊洲本人,她依然沉迷于电影中他的美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