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混久了,金从善的腔调也染上了那儿的味道,一开口,和京片儿天壤之别。
原来金从善打的是这个主意。
很多词汇沈槐听不懂,但大致的意思明白了。
如今会唱戏的人少,能教戏的人更是少。
沈槐一颗心放下来,有了主意:“好的金老板。”
“那你来不来吗?你来,我好有个准备,拉大旗,敲大鼓,来迎接你呀。”
“来来来。”沈槐自是满口应是。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挂掉电话的时候,沈槐感觉心中一颗大石头落地,浑身轻快了起来。
能不能赚前半辈子赚不了的钱,沈槐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一个机会。
如今这机会自己找上门来,就没有不抓住的道理。
沈槐急急忙忙回了招待所,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沈声默。
一回来,看到沈声默坐在堂子里吃东西。她面前摆着几盘酥饼,一手拿着饼,一手拿着水壶,吃得十分专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似乎只装得下眼前这盘食物。随着咀嚼的动作,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这让沈槐想起了兔子吃东西的时候,也是和她一般模样,专注而可爱。
沈槐一双眼立即浮现笑意,充满了慈爱的神色。
他对沈声默招手:“小默,爸爸回来了。”
“唔唔。”忙着干饭的沈声默只能发出单音节示意。
喝了一口水,把酥饼咽下去后,沈声默才有空道:“怎么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