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金从善问她:“除了这一出水漫金山,你还会什么戏呢?”
“很多啦。”
“很多是多少?”
“穆桂英挂帅、牡丹亭、玉堂春……”
“等等等。”金从善迷糊了,会很多戏这不难,只是穆桂英挂帅主角是刀马旦,想玉堂春和牡丹亭,都是青衣旦,怎么同时会呢?
金从善一露出疑惑的目光,沈槐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沈槐清了清嗓子,解释道:“金老板有所不知,我女儿能唱青衣旦,但刀马旦,也略懂。”
金从善果然露出惊讶的神色,看向沈声默的目光更是狂热起来。
说实话,不仅金从善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常年和沈声默相处的沈槐自己,也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然而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女儿,沈声默真的做到了。
不仅做到了,还做到了许多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侄女啊,你有没有兴趣在伯伯的戏堂子里继续唱戏啊?别的不说,在伯伯的地盘,首先不会让人欺负你去。”金从善开始谆谆善诱。
沈声默歪着脑袋看他,看似很天真的问:“可是伯伯不是说,你没有带过坤旦,不知道女人怎么唱戏么?今天是伯伯事出突然,所以我来救场,可是让我正儿八经的唱戏,那可是不成的。”
……小丫头好记仇啊!
然而金从善还能怎么样呢?
小丫头说得没有错,身怀美玉,不怕别人不识货。
如今哪怕知道她故意旧事重提,金从善也只能乖乖道:“是伯伯的错,伯伯有眼不识珠,不识你这颗大珍珠!这样行了吧?你来伯伯的戏堂子唱戏,首先薪资就绝对不会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