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我们这边帮您问问。”售票员也不知道戏堂子的事务安排,被问了,也只能慌张拿起电话给老板打了个电话。
金从善这边,正为沈声默进组的合同头秃,和助理商量着呢,售票员就来电话,问沈声默的近况了。
是了,沈声默离开后,是有一阵子不能登台唱戏。现在拍电影的强度怎么样还不知道,不能做出合理的安排。
演出表也只能先把沈声默摘出来,之后看情况再说。
金从善便说:“你现在去挂个牌子,说我们家花旦现在病了,要休息一段时间。断则一个星期,长则一个月,请大家静候消息。”
不管进组后如何,这点时间足够应付各种情况了。
售票员得到指示后很快做出了反应。
当天,戏堂子里来买票的戏迷们看到的就是偶像称病的消息,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回去,等她再度挂牌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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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
沈声默和沈槐一起进组了。
她没有经纪人,但有监护人,如今沈槐就是她的经纪人,专门负责安排她生活和工作的各种事宜。
本来沈声默是想雇个人来,可是沈槐不放心。
女儿主意再大,在他的心底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单打独斗?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刻都觉得不舒服。
“到了,就是这里。”司机在一个低矮的木制建筑门前停下来,对着坐在后座的沈槐父女两人说道。
司机是剧组专门派人去接沈声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