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的兴趣转向了玩须须,后空翻翻不动,玩须须总是可以的吧?
一时间他们兴起了购买这种物品的风向,无奈头冠上的那两根须须,是用白冠长尾雉的尾巴做的,这种鸟儿产于种花家,他们也买不到。
玩也玩不到,再去过过眼瘾总是好的吧?
只是……
预售了一万张票,首次演出后,第一场的观众想要重新买票,但已经买不到了。
短短时间内,沈声默发展了一批戏迷,他们哀嚎不已,可是沈声默是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国外给他们表演的。
她终究要回到自己的祖国去,这里只是短暂的来了一遭,是过客。
戏班子一共待了一个月,完成了既定的十场演出后,便把归国一事提上日程去。
歌剧院的院长也未曾想过沈声默的戏居然这么好卖,再三要求沈声默返场演出,沈声默答应了。
临行前,又加了一场。
后来,院长又说,想邀请她成为常驻的演出艺术家,许以优厚的待遇,说了诸多的条件,试图打动沈声默。
只是,哪怕条件开得再优厚也全都被拒绝了。
院长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说道:“请恕我的无理,可我实在不明白。”
对方顿了一下,试图说服沈声默:“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你和你的父亲都是少有的顶级的艺术家,可是你的国家并没有给你同样优厚的待遇,甚至让你们背井离乡,为什么你还要回去呢?”
沈声默歪着脑袋,看他一眼,忽然扑哧一笑。
“先生,我想你可能误解了什么。”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我和我的父亲并不算背景离乡。虽然我们确实坐船渡海才来到香江,但那里生活的都是我们祖祖辈辈,我相信,它总有一天会重回母亲的怀抱。”
“抱歉,不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