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过了三天,已经咸鱼得不能再咸鱼、懒懒散散不想努力的陆流忽然意识到,他咸鱼可以,可是为什么沈声默好不容易赢了一场翻身仗,现在却这么安静呢?
她难道不应该来到他面前耀武扬威,说他不行吗?
不应该来嘲讽一波,说他不配吗?
亏他为了这一天,修身养性,做好了准备,结果沈声默根本不来,他白准备了!
陆流沉不住气,终究他不是真正的咸鱼,他就自己去找沈声默交谈。
彼时,沈声默对着厨房里刚刚送来的红薯比量着,好像在寻思什么东西。
这才刚刚吃过午饭,她不会又在想吃吧?
陆流短暂的忘却了自己的目的,忽然想起那顿吃得非常开心的焖饭,就……很想吃。
可是,他曾经太过欠扁,太过嚣张,太过目中无人,太过瞧不起沈声默,所以这一次肯定是不能让沈声默给他做饭了。
他也不好意思。
“我……你在干什么?”陆流主动道。
“我在看它。”
这不废话吗?不是看它难道是看他?陆流脸色一僵。
此时的沈声默,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他,在陆流发出第二次疑问的时候,她忽然道:“用红薯皮,也许能染出一种非常漂亮的淡紫色,如果能行的话,我下次设计的主题已经想好了。”
想好了?这么快?
他什么都还没想到。
哦不,不对,为什么想好了要跟他说啊?
他们不是竞争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