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谁撕的?”
“…我。”
“墙皮是谁啃掉的?”
阮锦破罐子破摔,索性坦然道:“是我,我啃掉的,半夜牙痒痒,没事儿啃着玩儿。”
季严烨笑出声来:“那我就不叫蒋律师把狗接走了,叫他过来,给你送个磨牙棒吧,总啃墙皮对身体不好。”
阮锦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哦。”
都怪那狗子,她的脸都快丢光了。
…
恩格最终还是没有被送走,但蒋律师送来了一个大笼子,放在新套房的客厅里,在里头铺好垫子,大狗子晚上就在那里面睡。
白天有蒋律师过来遛狗喂狗,阮锦什么都不用管,她就在闲暇时间跟狗子玩儿一会儿,ruarua狗毛什么的。
就这么又过去了一周。
虽然天天都能跟季严烨通电话,阮锦的内心还是有些失落。
冰箱里的牛排有着雪花的漂亮纹理,无论她自己怎么煎,却都没有了以前的味道。
她的胃口,生活习惯,似乎都被这个男人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她有点儿想他了。
剧组放假休整一天,她就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
肖晴朗发来微信,她就有气无力的点开聊天界面看,是一张图片。
戳了戳图片,将画面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