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呢喃被流浪猫的三个圈治愈,开始主动提要求。
顾羽勾唇,确实差不多了,红旗车已经绕着老街走了三趟了。
工作日上午,剧院没有合适的场次,倒是学校,本科生已经放假了,研究生晚两周,汇报演出一场接一场。
俩人进了礼堂,刚好赶上一出舞台剧。
是个无厘头的穿越故事,林呢喃看了一大半,都没看懂这出剧想表达什么主题,演员的表演也有些稚嫩,唯一的优点就是好笑。
旁边的同学说,这是他们第二次表演,观众席几乎满座。
林呢喃试着跳出创作者思维,仅从普通观众的角度去欣赏……还是欣赏不来。
但是,这不妨碍她看到好玩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旁边,顾羽也是笑着的。
突然有种顿悟的感觉。
戏剧创作为什么非得是“说教”的呢?像这样不讲究工整的艺术手法,不追求深刻的内涵,就是单纯地让观众大笑一场,不行吗?
是谁规定的“不行”呢?
谁规定了所有人都要活得“有意义”?凭什么不可以稀里糊涂的过日子?为什么不可以毫无理由地大笑一场?
无论生活还是做艺术,随性而为,没什么不好。
“我想去逛超市。”林呢喃随性地决定。
“好。”顾羽没什么不能陪的。
上午逛超市的年轻人不多,俩人特意选了个郊区的小超市。顾羽戴着帽子和口罩,没有引起围观。
腊月底,超市里年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