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资本家的帽子已经扣上来了。
他视线很怪,许峙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望去就看见夏令和孟昭和。
她们两个已经吃好,起身端着餐盘走了。许峙目送了一两米,回过头,咬了口炸鸡腿,采访起江邢:“家里没有破产但是过起了穷人的日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难受。”江邢想大概比勇士没有夺冠还让他伤心:“和你拿着买鞋的号码牌排队排了一晚上,但是店员告诉你号码牌是系统错发的一样。”
许峙:“这个例子不恰当,如果是号码牌错误,那家店理所应该给予你一定的赔偿和道歉。”
江邢灵光一闪:“对啊,我可以举报孟昭和。”
“你去哪里举报?你觉得喀城的人民警察有功夫管你被房东收了早餐费这点鸟事吗?抢劫偷盗还有立案金额标准呢。”许峙打击他:“你已经穷得连立案的资格都没有了。”
活着这么大,穷这个字就从来没有和江邢沾过边。
“靠。”江邢憋屈。憋屈的人看见什么都是机关□□式,挨到点边就要被他攻击。看见埋头吃饭的周漾,江邢夹走了他餐盘里的虾球:“我现在有难,你就知道埋头吃饭。”
周漾将嘴巴里小排的骨头吐掉,问:“你房租多少?”
江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两千。”
“一千。”周漾对他比了一个一的手势:“住我家,我家房间随便你挑。早饭我给你做,免费。”
“去你的。”江邢唾弃他:“叫你给我想办法,你他妈惦记我钱。睡你家?我挑你奶奶的棺材板睡觉。”
周漾没生气,把江邢夹走的那个虾球抢回来:“我奶奶烧成灰了,没有棺材板只有骨灰盒,你要想住,哥们一定给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