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和坐在沙发上不动,肩上的脑袋靠不住了,慢慢从她肩头往下滑,她轻轻的叫了声‘江邢’,没有应声。
微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胳膊,孟昭和垂下眼眸看着他的睡颜。胸腔产生的悸动在那一刻被掏出,又被填满,最后连旮旯角落里都是澎湃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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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是因为宿醉,身上疼是因为睡的是沙发。
江邢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有些睁不开。窗帘都没有拉上,采光特别好在这时候也是个讨人厌的优点。
眼皮重的就像是有个人拿胶水给他沾了起来,当然这感觉很熟悉,他好几次上课都是这种感觉。
转了转僵直的脖子,环顾了四周开始找记忆,脑袋里拼凑不出来回来的片段了。他隐隐记得自己喝了酒,然后和人吵架。
孟昭和在写ASS,余光里看见一个脑袋顶着一个乱糟糟的发型,他嫌阳光刺眼,手举着,睱眸发呆。
“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江邢一开口,嗓子都差点劈了,喉咙又干又疼。
“周漾送你回来的。”
江邢按了按太阳穴:“还好,他还算有人性。”
看见了茶几上孟昭和昨天倒好的柠檬水,也不介意过了夜,三两口喝了大半杯。
摸着口袋找手机,当代年轻人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手机。
将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低电量的手机,还够他给亲妈林女士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钢琴演奏了好久,就在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接通了。
江邢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缓解着头疼。
听见电话那头先想起的一声喂,他清了清嗓子,叫了声妈:“妈,我这周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