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邢拉了拉嘴角,不信:“你昨天在食堂还说,你大多数情况都是在嘲讽我。”
孟昭和:“记性这么好?天蝎座?”
江邢摇头:“十二月二十七,摩羯。”
看着不太像。
孟昭和就像个品鉴师分析玉器似得,目光笃定:“看来星座也不能全相信。”
江邢反问:“你肯定是金牛座的吧。”
五月十九,金牛最后尾巴。
江邢语气肯定:“你这么爱钱,你肯定是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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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邢妄图用睡眠来遗忘那段足以处死他的可怕回忆。
他一觉睡到下午,窗外昏黄沉沉。霓虹车流落在窗台上,被窗帘隔在外面。
他睡醒的时候肚子有点饿,嘴里和胃里不太舒服。想喝粥,一碗不送,两碗太多。
穿了双拖鞋从房间出去。
第一眼望过去就看见一个坐在餐桌边对着平板写作业的人,厚厚的一叠纯英经济学知识,她全要背下来。
把每一个知识点都啃熟,吃得滚瓜烂熟才可以。
江邢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孟昭和回头看他,抬手暂停了平板里的讲解视频:“睡醒了?”
江邢:“你晚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