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还没有送到自己嘴边,江邢看她因为发烧有点干裂的嘴唇,想了想还是把杯子给她了。
睡过之后其实脑子更混,但是混也得背书。
两个小时候睡醒了就没有江邢什么事情了,打量着她的脸色,孟昭和还是头重脚轻,走去墙边开了大灯。
“你要不再睡会儿?”
孟昭和摇头,一摇头脖子就酸:“要是考不好,之后有的是时间睡大觉。”
后半夜,江邢起夜上厕所,发现客厅还亮着灯。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多了,结果第二天她还是起得比打鸣的公鸡都早。
今天有早饭,很简单的培根吐司。
吃早饭的时候,她还盯着那份资料看。江邢看得都头痛了,问她:“你们有同情分吗?如果有,我帮你去求求情。”
吃了退烧药,孟昭和已经舒服不少了。
咬了口烤过的面包,瞥他:“黐线。”
吐司烤的很香,江邢多吃了一块。
他出门也不需要涂粉打扮,校服一换,脖子里挂个耳机。唯一需要纠结的可能是穿那双鞋,他像个翻绿头牌的皇帝,纠结了好一会儿,选了双孟昭和叫不出名字,但和他其他鞋只有配色不同的鞋子。
“对了,你今天感觉舒服吗?”
孟昭和想了想这句话背后可能存在的意思,暂且想到一个:“还好,你不用骑自行车送我了。”
江邢按了电梯的下行键:“不是。”
孟昭和想不出别的意思了:“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