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气的阀门开了吗?”
江邢一愣:“还有阀门的吗?”
他把房门关上了,孟昭和闭上眼睛,躺在被窝里,昨天爬楼梯的副作用已经出现了,她翻个身都觉得身上酸痛。
想要再用睡眠补点体力,但下一秒房门又被敲响了,这次他没等孟昭和发话,就开了门。
脑袋挤进门缝里:“哪个是阀门?”
孟昭和不得不起床,给他把阀门打开,拧着煤气灶开关把火彻底点了。迈着都没有小区老人矫健的步伐去卫生间洗漱。
回来,江邢端着个碗,正在挑鸡蛋壳。筷子来来回回都没有把那一点鸡蛋壳弄出来,一不小心还把它碎的更彻底了。
“孟昭和,我不会打鸡蛋,鸡蛋壳……”
孟昭和把那碗鸡蛋壳和鸡蛋液混在一起的产物倒掉了,把碗重新洗了之后,从冰箱里重新拿了一个鸡蛋出来,先往料理台上一敲,然后掰开蛋壳。
第二个更是熟练,直接单手就开了一个鸡蛋。
打开抽屉,抽了一双筷子,挑破两个鸡蛋,很快就打好了一份鸡蛋液。
她总觉得这应该到头了。
回房间换了校服,制服裙的拉链刚拉上,外面又在喊了。
“孟昭和,啊——油噼里啪啦溅开来了。”
孟昭和拿起桌上的校服领结,整理着上衣从房间出来。
看着锅里已经成碳的培根,叹了口气,使唤他去干别的:“把吐司放面包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