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邢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她:“还要不要学点别的曲子?”
吉他的兴趣来的快走得也快,孟昭和玩一会儿就没有兴趣了。两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孟昭和把吉他往旁边一递,放到江邢腿上。
她说:“不学了,手疼。”
吉他的琴弦有些摩手,孟昭和的指腹没有茧子,所以没弹一会就红了。
等注意力从吉他上消失,孟昭和才发现他们两个坐得不是一般的近,他之前纠正孟昭和指法的手没有缩回去,就这么放在她身后,撑着她旁边的扶手,为了看清楚她是怎么弹得,脸颊总是不经意的靠近她的肩颈。
身后的手收回去了,改为握上她的手腕。
细细的一截,被他握在掌心里,指腹抚过孟昭和的指尖,把她的手拉过去细细的打量起来:“恩,还真红了,不过还好没有破皮,别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视线,孟昭和觉得在指腹细小的疼痛下泛起热度。
孟昭和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手,拿起茶几上的果酒,装作无事发生的重新坐回秋千椅子上。
沙发上突然空出了位置,江邢恢复了一贯的懒散,随手把吉他放在孟昭和刚坐的地方。
阳台上突然安静了下来,楼下的街道上很热闹,附近灯火通明,好像只有他们这一方天地突兀的寂静。
没坐一会儿,孟昭和穿着室内拖鞋要回房间洗澡。
酒店的沐浴露和洗发露是劣质的木质香,不是柠檬和不是甜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