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跳交谊舞,有人在勾女,有人开始吃东西……
江邢和孟昭和显然是后者,人手一个白色盘子,江邢走在孟昭和前面,看着供应的东西,卖相还不错,拿了一个纸杯小蛋糕放在自己的盘子里,又给孟昭和拿了一个。
随手又拿了几样后,孟昭和去找夏令,将自己盘子递过去:“要不要一起吃?”
看着有点心动,但夏令扭过头:“不吃。”
很硬气。
看她不吃,孟昭和拿起小蛋糕,还没送进口,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挡在她嘴巴前。江邢表情不太好:“靠,别吃了,真难吃。”
他盘里有咬了半口的蛋糕,要不是觉得会恶心人,江邢想直接把嘴巴里的吐盘子里。
那表情很有说服里,他把孟昭和手里的盘子拿走了,回来的时候盘子没了,下巴上还有点水,他刚去漱口了。
“有这么难吃吗?”
“瞿嘉大善人啊,厨师做得这么难吃还不开除。”江邢实在不想回味:“走吧,我带你出去吃。”
他倒也绅士的问了夏令,夏令权衡之下还是决定睚眦必报,没跟去。
大礼堂刚来就出去,更可悲的是还有源源不断的人从宿舍楼那边走过来。
夜风渐起,吹动着旁边的悬铃木的树枝。江邢说带她去吃个好吃的,孟昭和跟在他旁边:“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