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谁呢?”
一分钟后,他自己证明了孟昭和的话,瞧不起他呢。
孟昭和杂草处理到一半,听见旁边传来‘嘶——’的一声,扭头看过去,镰刀被他丢在旁边,他看着被镰刀弄破的手套。
“割到手了?”孟昭和停了手里的动作。
他手套没摘,孟昭和没办法直接看到伤口,起身想走过去,结果眼前有点发黑。
只听他说:“流血了。”
孟昭和没顾着突然起身低血压带来的眩晕感,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腕,扯到他的手套。
等看清楚伤口后,孟昭和不讲话了。
是没什么好讲的。
“这伤口……”孟昭和想了想措辞。
“要缝针吗?”江邢抢答:“需不需要去打破伤风?”
孟昭和演技一般般,做作的惊恐:“可能要截肢。”
江邢听出来了,损他呢。
孟昭和松了握着他手腕的手:“老实说,江邢,用红笔记笔记,不小心被红笔划一下手,那笔印也比你这伤口大。”
江邢不服:“我流血了。”
孟昭和把两个人的除草工具重新换回来:“刷牙牙龈出血量说不定都比你这多。”
“是,我瞎矫情。”江邢重新戴上手套,拿起孟昭和换过来的剪刀,对着杂草猛剪了几下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