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下课要分配小组作业,所以晚了。你怎么不找一家店坐着等我?”孟昭和知道他怕冷。
这不是江邢第一次飞来找她了。
去年孟昭和第一年在英国过圣诞节的时候,他就飞过来找她了,也是像这样冻个半死,喜获人生第一个冻疮。
不过那次没住几天,他立马又回国了,国内大学和英国大学不一样,江邢没有圣诞节假期,所以那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过完圣诞节他就走了。回学校考了一门试,第二天又来了,似乎全然没把机票的钱当做钱。
这次比上次来的早,孟昭和被他牵着手:“你今年怎么来这么早?”
“老师调课了,而且这次考试考得晚,我过完元旦再回去。”
一进公寓楼里,江邢才渐渐的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孟昭和的公寓在二楼,采光很不错。
一个客厅两个卧室,两个储物间。
不是学校提供的宿舍,但是离学校很近。公寓是她和一个国人女室友合租的,江邢第一次来就没有见到那个室友,孟昭和说对方是已婚人士,那年圣诞节和她丈夫一起去龙道泡温泉了。
“今年她也不在?”江邢进屋后,看见紧闭着的另一扇卧室门,有点窃喜。
“恩。”孟昭和把柜子里收到的男式拖鞋拿给他:“现在有热水,你去洗个澡吧。”
江邢从行李箱里随便找了件换洗衣服,冲了个澡出来之后,他身上的寒意去了一半,但还是觉得冷。
虽然同样是喀城人,但好歹孟昭和是一点点感受到英国的降温,总比江邢这样直接从十度以上的城市飞到这个零度以下的城市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