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封上有一块透明的区域,上面有孟昭和的名字,下面是她的住址,银行常见的那种账单信封。
江邢蹙眉,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关着的卫生间门,拆开已经拆开过的信封,里面是学生贷款。
贷款的金额不小,要求她在毕业后一年半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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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英格兰跌破了有史以来的最低温,喀城还是十几度的冬天,江邢短短两天感觉自己过了一年四季。
脖子里围着孟昭和的围巾,黑色的,他系起来也不突兀。
泰晤士河面被寒风吹起褶皱,街道上的店铺还开着,白金汉宫前的卫队正在换岗,江邢站在泰晤士河边在吹风,双层的红色巴士驶过他面前,看着二层敞篷的设计,江邢棉服下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孟昭和看他怕冷的样子,将围巾替他围紧了一些:“要不我们回去?”
江邢吸了吸鼻子,像个女朋友似得挽着孟昭和的肩膀:“难得来一趟。”
“去年你来不也是裹着被子在我床上睡了好几天嘛。”
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里今天人还算少的,他们去看了那那块让曼德拉醍醐灌顶的无名氏墓碑。
它和一群曾经显赫一世的英国国王们或是享誉世界的世界名人墓碑比起来并不显眼,上面的译文,江邢看的一知半解。
匆匆逛了一个多小时后,江邢肚子饿了,仰望星空派没有能够被端上餐桌,他们宁可去唐人街吃一顿算不上很正宗的中国菜。
店里开着暖气,江邢这才觉得自己半条命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