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江邢和她一样不需要上台,本来不打算和她说话的,但看见她眼眶里蓄泪的样子叫他忘了白天不欢而散的事情。
孟昭和没看他,深吸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告诉你干嘛?”
江邢没有抬杠,甚至他都可以预判孟昭和可能会来一句‘我和你又没有关系’。
他手里拎着一盒创口贴,瞄着她的高跟鞋:“脚疼不疼?”
“不疼。”
其实挺疼的,不是绑带勒的地方疼,是整个脚板底,所以就是贴创口贴都没有用。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江邢把创口贴塞回口袋里,看着台上正在宣誓的两个人。
有那么一点羡慕。
新郎没有那么麻烦不需要换礼服,反倒是夏令一天下来光是衣服就换了好几套,化妆师帮她重新改了发型,专业能力很强,用的时间也很短。
挡酒这件事落不到江邢身上,就他那点酒量分担了很没有分担没有什么区别,他就拿着烟跟在队伍后面。
周漾挑大梁,但也不能全让他喝。他看见孟昭和手里的酒杯,有点意外:“你能喝?”
江邢也附和:“你个女的喝什么?”
孟昭和不夸大自己的酒量:“比你还是好一个多良的海。”
一圈下来之后,孟昭和知道自己醉了。但她酒品比江邢好一个太平洋,侧坐在椅子上,将手搭在椅背上,脑袋枕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