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和脑袋里警笛拉响了,‘Sound the alarms’的标语变成红体加粗的大字:“哪来的酒?”
他还有脸笑:“厨房。”
孟昭和拼命回忆了一下,只想到一瓶特别便宜的黄酒,她烧菜用的。看见他笑,孟昭和眼皮抽了抽:“你还有脸笑?你做个人吧。”
他没恼,一条腿往孟昭和身上一敲,手臂一搂,加之被子的束缚,孟昭和动弹不得。江邢用脸颊蹭了蹭吊带裙露出的那块后颈皮肤,像个刚学会讲话的小孩,啰嗦的不得了。
“孟昭和……孟昭和……”
孟昭和头疼:“我要是死了,我就会很欢迎你现在叫魂。”
江邢收了收手,抱得更紧了:“我想留下来过夜,孟昭和。”
讲一遍不够,他这个破酒量啤酒都招架不住,还有胆子喝黄酒。酒精的作用下,他还是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说的话。
“你既然要过夜,行,我给你去厕所打个地铺。”孟昭和开始计算今天自己是要被他抱得窒息死,还是被他烦死。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孟昭和没数他说了几遍不要,但很佩服他没句‘我不要’都是用不同语气说出来。大概能猜到不叫他满意他还要继续烦。孟昭和费力的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捂住他的嘴巴:“现在,闭嘴在床上睡觉。不然……”
孟昭和想到一件事,挑起眉尾:“你不乖乖闭嘴睡觉,我就叫蝴蝶来把你吃掉。”
说完,旁边的人用飞快的速度,踢到脚上的拖鞋钻进了被窝。没有奸计得逞的快乐,倒是一脸委屈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