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嗓音低低地说道,“没什么做不到的,在遇见怜央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从前罢了。”

鸢发鸢眼的孩童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漠然而冰冷,眼瞳沉沉,像黑洞般吸收了所有光亮,他看着五条悟,“但是怜央只是暂时交给你了。”

那言语苍白而无力。

“很有觉悟嘛。”

五条悟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他挥了挥手,算是道别,转身推开了医务室的门,“那么,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去看看另一边的情况了。”

津岛修治独自一人沉默地坐在空旷的房间之中,在宽阔安静的空间衬托下,那小小的身影愈发显出无尽的茫然来。

门外是长长的昏暗的走廊,惨白的灯光照射下,光滑的地板倒映出凉寒的扭曲波光,夏油杰已经抱臂靠在墙边,正在等着他。

“怎么样?”

“跟他说好了哦。”五条悟说,“那个死老头子呢?还在那边大吵大闹吗?”

“硝子是这么说的。”

“切。”五条悟有些不爽地说,“高层都是一些废物,结果还是要老子出马。”

“他们大概是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得罪议员大臣,又不敢无视你的意见,所以在那里打太极吧。”夏油杰说,“还有,都说了别用‘老子’这种自称了,太没礼貌了,你在小孩面前也这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