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他早就习惯了。
津岛怜央将脑袋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在那狭小、漆黑、空气稀薄的空间里重重喘息。
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有些寂寞呢?
。
津岛右卫郎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那个一头白毛的狂妄小子无论怎么说都不松口,更可恨的是那两个代表了咒术界高层来跟他交谈的辅助监督,坐在旁边唯唯诺诺的,在那小子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即使最后他拿出要对咒术师的活动进行严格审批这样的威胁话语,那小子也不为所动的样子。
他只是无所谓似的说了一句,“随便你。”
他那双比高天之上的冰雪还更要凉薄的眼瞳透过墨镜注视着他,嘴角扯出了一抹不屑的弧度,“只要你这家伙以后遇见诅咒之后不要哭着喊着求我们救你就行。”
“要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垃圾身上。”
这混蛋!
津岛右卫郎放在膝盖处的双手骤然攥紧了,熨烫平直的西装裤都被他抓出一道道褶皱来,暗暗咬碎了牙齿。
要知道自从他成功踩着政敌的尸体当上国会议员大臣之后,就再没受过这样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