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不会痛了!”

津岛怜央轻快地说道,他直到现在都还在坚信着加奈子所说的“只要吹吹就伤口不会痛了”的谎言。

“哥哥让绘里奈把伤疤治好吧?”津岛怜央看着那些象征着伤痛的伤痕,轻声说道,清润的眼瞳中浮现出了带着爱怜意味的神色,他说,“总是要包裹着绷带不是很麻烦吗?”

“好,”太宰治摸了摸津岛怜央的脑袋,鸢色的眼瞳微微下弯着,露出了清浅的笑容,他优雅地问道,“那么可以麻烦绘里奈帮我治好这些伤疤吗?”

津岛怜央甜蜜地笑了,他没有回答太宰治的问话,合上了眼,将身体交给了绘里奈。

阴冷、森然的怪物从孩童的身体里复苏。

津岛怜央那张鲜活爱笑的脸庞渐渐变得毫无血色般惨白,他的五官渐渐变得如同简笔画般简单又漆黑,过溢的怨气为他附上了一张能面般虚假又可怖的假面,连鸦黑色的长发都变得像是长蛇一般湿漉漉的冰凉。

他的身体变得如同冰块般寒冷又坚硬,散发着森森的凉意,一缕一缕针扎般试图钻进与他肌肤相贴着的太宰治的体内。

但太宰治只是微笑地拥抱着津岛怜央,他的手一下又一下从容地抚摸着津岛怜央的脊背,没有一丝颤抖,也没有一丝惧怕。

如同惊悚片里的鬼童般的怪物睁开了黑洞洞的双眼,咧开了笑容,用尖利的、带着颤波的刺耳声音高兴地唤着。

“修治、哥哥!”

“好……好!绘里奈、帮修治哥哥……治好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