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用津岛右卫郎近乎有些阴鸷的俊秀面容做出那副爱怜的姿态来,着实有些诡异,就像看着老鹰要爱抚兔子一样,让人有种匪夷所思的错位。
“啊,你已不孩子了,但我……”羂索有些怅然地这样叹道,他欲言又止、仿佛深有苦衷的姿态做得真的很妙,任谁看了都会不由自主地问上一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津岛怜央自然看出来了羂索希望他做出的举动,他个善解人意的孩子,顺着他的意思问道,“父亲大人为什么要皱眉呢?”他玻璃糖一样的漂亮眼瞳正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他,亮晶晶的像湖水上泛起的波光,他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羂索在心中暗暗笑了,面上却显露出了挣扎的神色,“怜央,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将你牵扯进来……但没有办法。”他说,“这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只有你……才能帮助我实现那个伟大愿望。”他这时候就已流露出了些异样来,眼瞳里近乎偏执的狂热。
羂索抚上了津岛怜央的肩膀,用低低的轻柔声音诱哄着,“我提出[强求]吧,怜央。”
“你个听话的好孩子,吧?”
津岛怜央笑了,他轻快地答应了,“好啊。”那双属于孩子的眼瞳依旧清透见底,像动物一样纯洁又无辜,“果这父亲大人的希望的话。”
“了,因为一些事故,我改了名字。”羂索知道津岛怜央要借助姓名才能进行强求的规则,早早准备好了一张写下了自姓名的布片藏在袖口,此时顺势将它抽了出来,递给津岛怜央,微笑着说,“怜央用现在这个名字称呼我就好了。”
他担心着假名会导致术式失败,特地将自的真名交付了出去。
[羂索]
津岛怜央接过了那张布片,但上面写着的却他还不认识的生僻字,让才刚开始翻看课本的孩子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