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计拒绝了津岛怜央所提出的次强求之后, 就会被判为强求失败, 根据强求的难度, 造成至少两人的绝对死亡事故。]

在津岛怜央微笑地提出了[让他表演残]的撒娇请求的时候, 羂索所搜集到的那些关于[强求和请求]的情报都在他的脑海之中电光石火般飞快地闪过。

之一同回想起来的, 还那些在游戏之中成为失败者的倒霉蛋们非人般的惨状。

即便现在拒绝, 津岛怜央之后提出来的强求难度也不会低于这一个,而且他显然在选择身份的时候犯下了严重的失误, [父亲]这个身份没让津岛怜央生出亲近感和好感来, 反倒招致了他的恶感和报复来,这种情况下选择拒绝反抗他的强求的话,只会更加地激怒津岛怜央。

极恶诅咒师权衡了一下, 用那张完全不适合微笑的皮囊缓缓扯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来,纵容似的答应下了津岛怜央无理的撒娇,“好啊, 既然是怜央的请求的话, 无论何都要实现吧。”

只是可惜了己在这具没用身体上耗费的精力了。

刚刚还在庆幸己的心思没白费的羂索生出了些许懊悔。

羂索切断了痛觉神经中枢,伸出来, 选择了接过那把红柄剪刀。

天边泛起了粉红色血沫般的霞光,温暖明亮的日光被夜晚驱散, 逐渐逐渐地在地平线处消失不见了。

破败陈旧的庭院之中, 野草风般野蛮生长, 肆意掠夺土地的养,伶仃的瘦树却早早地枯萎、坏死,变成了一座风干凝固的标, 日复一日地沉默注视被主人抛弃的宅院。

天色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