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从中副本中带出来的东西,不干不净的。

郁苏把相奴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站在窗前犹豫了好半晌, 也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帮相奴把衣服脱掉。

如果按照他们第一次副本中约好的那些,他现在对相奴做什么都不算过份。

但相奴后来不是跑了吗, 自认为已经被拒绝了的郁先生生着闷气,觉得自己不能当个舔狗,所以纠结了一会儿后,没替相奴把衣服脱下,关上门便直接出去了。

郁苏没对相奴做什么,相奴的梦却充满了不平静。

他坠入了一个黑暗寂静的无底空洞,从天而落,却永远都落不到尽头。

直到一条通天白蟒舒展着优美的曲线出现,它银白色的鳞片在黑暗中闪着光明,如同月光一般皎皎圣洁。

它从无到有,引颈长鸣,绕着相奴转着圈,好像那威严尊贵的神龙,散发着让相奴沉醉迷恋的魅力。

相奴张开双臂,它靠了过来,绞紧在了相奴身上,那层次分明的鳞片粗暴地将相奴穿着的灰色短褂磨成碎步,却没有伤害到那比之布料更要滑嫩脆弱的肌肤一点。

相奴被他绞的难受,疼极了,眼尾一片殷红,泪水涟涟地向下滑落着。

白蟒松了一点,相奴又不安地靠过去,将他紧紧抱住。

但后来白蟒还是控制不住地远去了,遁入了一片光芒之中,相奴也在茫然无措下挣扎着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