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将睡衣披在身上的相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动作,心想,郁苏好像也有点强迫症,这才到哪儿,衣服乱一点就受不了了。

他淡淡笑着,目光落在被他放在一旁的外套上,那件制服款式的外套相当‘豪华’,上面缀满了肩章、徽章、铭牌、流苏等各种象征意义很强或者纯装饰用的挂饰。

相奴侧了侧身子,手撑在沙发上拖着下巴,对着郁苏勾了勾手指,慵懒道:“郁先生,把你的外套给我看一看,好吗?”

郁先生这会儿的模样也挺狼狈,明明是鬼怪,还有着白蟒之身,可他的血却也会热,在激烈的亲吻交缠之后,那冷白色的肌肤也染上了些别的色彩。

再冷漠的人在脸红之后,威胁性也会降低不少,更别说郁先生的容貌是那么精致完美了。至少相奴心里抱怨着郁先生诸多不好,身体和眼睛却十分诚实灼烈的盯着他看,郁先生表面从容,整理着衣服的动作却渐渐变慢,手指在领带上磨蹭了半天,拉来拉去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相奴催促地提醒道:“郁先生?”

郁苏轻舒一口气,将放在一旁的外套递给相奴。

相奴仔细地翻看着郁苏这件外套,看到了那个铭牌上写着‘旧都监狱 郁苏’几字时有些好奇,漂亮青年抬起头,指着那肩章问道:“郁先生,这个铭牌你一直都带着吗?”

郁苏眼睛转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刚有些变化,相奴就说道:“郁先生,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上次副本出来后我反悔离开拒绝你这件事不再提了,你现在可不能在故事重提哦。”

郁苏轻声回了一句:“我们明明说的是‘以后再说’。”

这件事还没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