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苏不由低头, 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随后才慢悠悠道:“你之前说‘是有点疼,做了个梦, 胸也疼,帮我揉揉’,是这样的, 对吧?”

相奴眼睛转了转,郁苏不疾不徐地将自己的理解角度解释给相奴听, 然后认真地问道:“你现在再说, 是我理解错了,还是你说的不清楚?”

相奴也笑, 容颜艳丽的逼人,反问道:“如果是我说的不清楚,接下来我们的相处会变得沉默冷淡,但如果你理解错了, 你会得到一个吻,郁先生, 您觉得?”

郁苏想了想,讨价还价:“如果那个吻很久也很深的话……”

美人轻笑,吐气如兰:“如您所愿。”

郁苏沙哑着声音道:“是我太急色了……”

相奴抬起手,五指穿过他的发丝按在郁苏的头颅上,借着撑点使自己稍稍坐直,微扬着头,将唇压了上去,探出红粉的舌,与郁苏纠缠在一起。

小舟在河水上轻荡,寂静无风的河水有种令人心忧的寂寥和荒芜,但河水上的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暇关注其他。

直到许久后,郁苏发觉怀里的人好像有眼泪留下,他默然片刻,松开了相奴一点,唇落在他的面颊上,将他滑落的眼泪一一吮吸。

相奴空洞地留着眼泪,神情一片木然,他手死死地揪住郁苏的衣领,喃喃地重复道:“郁先生,我好疼……”

郁苏抱住他的动作紧了一点,相奴木然地重复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一些……很奇怪的画面,醒来后我就觉得我的胸口和内脏都好疼好疼。”

“那不是梦。”郁苏轻声道:“那是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