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任务者们很会抓重点,盯着这个词眼喃喃道。

相奴好像没听见一样,对这个词半点反应都没,神色如常地询问保姆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先说说看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吧。按理来说,你应该在我们家,不是吗?”

保姆喃喃道:“是夫人,夫人她让我来这里的。夫人怪我害死了您,她要我赎罪,让我在这里蕴养着您的内脏……”

相狸看相奴的眼神已经变得幸灾乐祸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相奴面对几个任务者逼问时那种无力反驳的场景。

相奴也没有试图对保姆的话做出解释,只是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按了按,奇异道:“看守我的内脏?可是我感觉我的身体里并不缺什么东西呀,既然不缺,又哪来的东西在这里给你看守……你确定,你看守的内脏,是我的吗?”

保姆茫然地看着他,目光不知不觉地从相奴身上移开,慢慢滑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除了相奴和相狸,所有人在保姆眼中都如同一张白板,并不是他们有多纯洁,而是他们在保姆眼里如同白板般毫无存在感。

当保姆看到相狸时,那双眼睛就瞪大了,随即如同魔怔了一般痴痴念道:“是小少爷,我守着的,是小少爷的内脏!”

相狸脸色微青,瞪了一眼保姆,威胁道:“梅姨,你是变成鬼了以后脑子也坏掉了吗,你好好想一想,你守着的到底是谁的内脏!”

“是小少爷的,就是小少爷的!”相狸威胁梅姨没有成功,反而激发了梅姨魔怔的一面,梅姨捂着耳朵,散乱的头发四落,显得她又疯又傻:“大少爷最后杀了小少爷,小少爷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内脏掉了一地、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