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生在床上变回了本体,恨不得拿被子把全身盖住,把自己从一个快要成熟的植物塞回成种子,好不用面对今天发生的一切。

回到离海宗驻地,风一吹,他的酒意就醒了。

哪怕夏琰说理解他们只是兄弟,可是他都有反应了……夏琰肯定也感觉到了,那多尴尬啊?

夏琰还会不会拿他当兄弟啊?

叶泽生两片硕大的叶子揪住被子揉来揉去,整株植物在床上蹭的哗哗声响一片。

可就算是夏琰还拿他当兄弟……他也无法自欺欺人地还继续只当自己对夏琰单纯是兄弟之情。

他回想着被夏琰掌控着唇舌,狂风骤雨般袭击的那几秒。

身体都酥麻了。

快乐从那一点向着全身蔓延开来,像是在云端漂浮……

有点,想再试试。

啊啊啊不可以!叶泽生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好兄弟抱有那种感觉!

睡不着了,叶泽生把被子一掀,悄悄打开门,准备去海边吹吹风。

隔壁,同样没有睡着,又被叶泽生那阵哗哗声吵了半天的夏琰目送他的背影,悄悄放上一缕神识在叶泽生周围,替他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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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海宗的最后几天好似和前几天一样,又似乎有些不同。

夏琰终于有时间压着叶泽生把报告写了。

叶泽生表现得格外乖巧,夏琰说了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说要怎么改他就这么改,没有自己不耐烦地搞来搞去亦或是偷偷摸摸地想要找人代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