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又不待见苏浅,怎么可能为了她去得罪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陈瑜底气瞬间起来了,梗着脖子道:“我哪里做得不好夫人可以告诉我。”
这种事在靳烈眼里小得就像一粒沙硕,根本谈不上是一件事。
只不过他比较好奇,之前每次回来都看到苏浅和陈瑜相处融洽,他以为苏浅很喜欢陈瑜。
靳烈喝下一口橙汁,淡淡问:“她哪里惹你了?”
苏浅捏起汤匙舀起碗里的百合粥,小手指故意翘起了兰花指,做作的姿态十分符合一个即将开始作妖的作精。
“她往我的粥里放糖,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放砒.霜。”
“砒.霜和糖是一回事?”
“我不喜欢吃糖啊。你之蜜糖我之砒.霜不就是这个道理?”
靳烈嗤笑,“这是道理?”明明是歪理。
苏浅挑挑眉。
昨天这男人还一副大度的模样,现在就不是他了。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那行吧,我换个理由。你长的这么好看,家里放另外一个年轻女人,谁知道会不会给我头上种草。”
这都是什么逻辑?
“那你不也挺好看的吗?”
他目光笔直的落过来,深深的眼窝里眼仁漆黑,一动不动的看人时仿佛盈满了无限深情。
被这种妖孽用专注的目光盯着看,任谁都会扛不住心脏快跳几下。
可有上帝视角的苏浅没有被迷惑。她现在只想在这本书里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此时所有的周旋都是为了给以后的自己铺路。
苏浅难以置信,一副抓住了把柄的模样,“你竟然为了一个保姆开始对我甜言蜜语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情实感的夸我好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都是为了留下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