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
想想也是。
这里已经是苍莽山脉的极深处,有着强大的仙兽不奇怪。所以,他们逃了。而且还死了两个修士。
他们回来之后,自然将这个事情当作奇异之事说了出去,很快就传播了出去。引起了很多修士,甚至大佬的关注。这几个修士也都是聪明人,干脆制作了不少玉简地图,贩卖了出去。然后就更多的人知道了这个事情,也知道了前往的路径。
据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大佬都去了,这些大佬甚至包括仙帝。
然后他又听说,千山盟都停止了逼近星辰殿,而是有不少修士,包括仙王都前往那里。
古铄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决定也去。
修士嘛。
靠的就是机缘。
别的修士都能去,古铄为什么不能去。
古铄离开了茶坊,也购买了一个玉简地图,然后就骑着养剑葫芦,向着仙人指路的地点飞去。
他以多臂族的身份前往目的地,途中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中州太过巨大,他飞了足足一年,才飞到了苍莽山脉。心中都有些担心自己错过了机缘。
只是看到途中有着大量的修士都在向着那个方向飞,估计机缘还没有开始。
进入到苍莽山脉,古铄想了想,也许这次机缘会发生激斗,一旦自己释放出自己的神通,会被别的修士认出来,如此自己这个多臂族的身份就暴露了。
于是,古铄选择了一个隐秘之处,恢复了原有的身份。这才继续向着地图标志的地方飞去。
七天后。
古铄遥遥地就看到了那个巨大的雕像,大约有二十丈高,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向前指着,在他的手指前方,有着一个人头大的光球。
光点已经长大到光球了。
此时在这个雕像的周围,已经汇聚了大量的修士,匆匆扫了一眼,便有十数万之众,而且还不断地有修士赶来。
围绕着那个巨大的雕像,一圈一圈的修士盘膝而坐,等级分明。
最里圈的是仙帝,仙皇次之,然后是仙王,最后才是九天玄仙以及一下的修士。
古铄看到了人族修士,然后他看到了古青云等人。
古铄不由苦笑了一下,对于古青云和郑敢当这些人来到这里,他不奇怪。古铄就是一个冒险的性子,这些跟着他的人,自然也拥有了这个性格。
这种机缘,怎么可能不来?
只是这次机缘连仙帝都来了,这群人确定是来找机缘的,而不是来送死的?
算了!
各自有各自的机缘和命运。
古铄也不是保姆,哪怕对自己的孙子也是一种放养的状态。他没有上去,此时的他依旧将修为压制在九天玄仙,四下打量了一下,便跃到了一棵没有修士的大树上,盘膝坐在了一根粗大的树干上。再次将目光望向了人族那边。
他自然是先看古青云那边,一个个看去,然后发现江流不在了。古铄便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估计是死了。
他将目光望向了那些仙王,虽然这些人都没有动,气息不显。但看到居中而坐的那个修士,长相和洛惊雷有着七分相像,便知道那个人便是洛天行。然后他也看到了洛惊雷和张三峰。
目光移开,然后看到了在月帝秘境中见过的时杰和霸玄,看到这两个修士坐在仙王那一群修士中,便知道这两个绝世天骄已经突破了仙王。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仙王几重?
不知道和他们同时代的前十种族的绝世天骄还有谁?
他想到了印九霄他们,这些绝世天骄不可能不来。
他的目光开始搜寻,果然印九霄,太重楼,纪青云,后黄,敖白,宿璎,朱彩衣,白踏风,霸海,时朗,太叔空这当初和自己竞争的绝世天骄。不过这些绝世天骄都盘膝坐在九天玄仙的修士群中。古铄的嘴角弯起,自己已经将他们甩在身后了。他们应该没有想到吧?
不!
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
毕竟这几年来,自己在中州也杀了千山盟几十个仙王,闯出了偌大的名声,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心情?
只是……
他的目光又望向了时杰和霸玄那边。
自己现在的竞争对手,已经是印九霄他们的上一代绝世天骄了。
没有人争端,有着仙帝坐在那里,谁敢发生争端?
所以千山盟和人族也相安无事。
古铄收回了目光,垂下了眼帘。
这不知道要等多久,自己应该利用这段时间来尽可能的提升自己。哪怕多提升一点,也多了一点保障。
但自己修炼哪个方向呢?
古铄琢磨了一下,决定推衍领悟雷属性神通雷电牢笼。毕竟推衍这个不用全心神,在这个地方全心神修炼,极为危险。
“嗖……”
有一个修士跃上了古铄这棵大树,向着古铄点点头,然后也找了一个树枝盘膝而坐,并没有和古铄交流的意思。古铄也点点头,不再言语。
时间一天天过去,修士来的越来越多,古铄刚来的时候,他所在的地方还属于外围。但现在已经属于里面了。就他这棵树上,已经盘膝坐了六个修士。
匆匆又一年过去,古铄已经将雷电牢笼推衍到了通玄境界。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传来了空间波动,立刻吸引了百万修士的关注。
是的!
如今来到这里的修士都超过了百万,此时所有修士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仙人指路的指尖前方。那里正有一个光门出现。
“嗖嗖嗖……”
立刻有仙帝飞身而起,冲进了光门之中,然后是仙皇,仙王,当最后一个一个仙王进入之后,便是古铄他们这些九天玄仙。
古铄和大树上的其他五个修士,彼此点点头,然后也纷纷跃身而起,向着那个光门飞去。在等待的这些日子里,古铄这六个修士彼此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相互介绍。因为大家都清楚,进入那光门之后,彼此就是竞争关系,说不定为了什么宝物就打生打死,犯不上整那些表面上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