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玄微:“……”
不多时,萧倚鹤脸颊就浮起一团红晕,抓着他的手直往他身上靠,哼哼唧唧的逢人便笑。
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有股淡淡的香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薛玄微渐觉不对,大庭广众的,他自己放浪倒还好,可眼下他们却伪装做苗家夫妇的脸庞,毁的可是真正的“苗少夫人”的名声。
薛玄微将他一拢,以夫人身体不适为由,暂别宾客,匆匆将他抱走。
至将他放在卧室床间,萧倚鹤望着他发笑,眼神却异常炽热。
薛玄微疑心他发烧,拿手背试了试,语气有些不善:“不舒服为何不说?”
“哪有。”萧倚鹤环住他的腰,声音更轻更柔,“好师弟,别凶我,你疼疼我。”
凶又有什么用,他难道会听吗?
薛玄微坐下来,照旧解开衣领划破颈间皮肤,催动鲜血涌出。
萧倚鹤闻到充斥着鲜美灵力的腥甜味道,喉咙被诱得吞咽了一下,却执拗地别开脸:“我很好,我不喝!”
薛玄微不由分说将他搂过来,摁在肩头。
萧倚鹤一开始不愿,可嘴唇一沾上,又不禁舔舐起来。舔着舔着就不安分,往他喉结处走,薛玄微捏住他的后颈,拨回伤口的地方:“在这,别发-浪。”
他哼一下,吮干净了血珠,闭着眼靠在薛玄微肩头,忍不住想,这醪糟竟有这样大的后劲吗?
稍饮了薛宗主几口血,晕乎乎的感觉好了一些,他抓着薛玄微的手指头正捏着玩,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手掌被暗中重重一握。
薛玄微在耳边低声道:“嘘,别动……来了。”
萧倚鹤神色一凛,屏住呼吸,偷偷眯开眼睛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