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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的平安无事,方才的“说漏嘴”,都指向了一个方向。

他长长叹口气,望向了曾经的好友:

“当初的事……有隐情是吗?”

纪长泽面无表情转过脸来:“没有,你别问了,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好。”

然而这种情况下,刘生彦自动翻译为:没错,就是有,但是我不想说,我只想背着叛徒的罪名独自承受种种挫折磨难(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是什么挫折磨难,他的智商还想不到)。

纪长泽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放在桌上,“好了,那人的名字在这里,酒也送了,只盼你能看在当年情分上帮我一把,救到人后,把信给他。”

说完,他没再去看刘生彦脸上神色,径直起身向外走去。

“纪长泽,你等等。”

“话还没说清楚,你说清楚再走。”

“长泽!!”

前方那在阳光下一直走的人终于在这样亲近的称呼下顿住了脚步,只是也只有那么一瞬罢了,下一秒,他就在刘生彦的视线下,慢慢走远。

刘生彦呆呆的看着远方的背影。

那样的孤寂,冷漠,疲惫。

他大声冲着那边喊:“我相信你!我帮你!我会帮你!”

远处的纪长泽抖抖衣服,太好骗了,他都有点不忍心了,这一路他得安排好,不然就刘生彦这傻兮兮的样,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庙宇内,刘生彦重新坐在了桌边,抱着酒,他想:当年的事,定然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