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去看观主:“你想跟我玩游戏,就不许动许愿了的所有人。”
观主似乎对齐桁有一种莫名的执念,听到这话后没有嗤笑,反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可是很尊敬您的。”
齐桁:“……”
他皱了皱眉,总有种对方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将他引到这里的感觉。
喻秋能感觉到一点凝重,便认认真真的点头:“那……齐桁你自己小心点。”
齐桁应了一声,摸出了那两块木牌,掐指算了算。
树木和草丛遍布的山林里没有一点路,只有被踩折了的灌木丛能够勉强辩出方才有人从这里匆匆跑过。
两个青年紧紧的拽着连接着他们彼此的一件外衣,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向前跑。
走在前面开路的高个子抽抽噎噎的:“呜呜呜羊哥我们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跑出去啊!”
后头时不时回头警惕的注意着自己身后的矮个子嗓子都已经骂干了:“哭什么哭!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我们是玄术师!玄术师!以后还要抓最厉害的妖怪献给会长的玄术师!”
高个子听到自己的信仰“会长”,抽了抽鼻子,眼泪止住了一点:“那、那它们跟上来了吗?”
“目前没有看到影子。”矮个子喘了口气:“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我受伤了,它们会寻着味追上来的。”
听到这话,高个子又哽了一下:“对不起羊哥……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好好跟师父学本事……你就不会受伤了。”
矮个子呵呵一笑:“你在瞧不起谁?!老子三岁就跟着师父学这些东西,如今十五年过去了,现在也还是得带着你到处逃窜,你这意思是你学三年就抵老子十五年?!”
-“不、不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