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齐桁诚恳道:“毕竟我是个正常人,无法理解神经病的操作。”
祁升失笑:“也是。”
他接过齐桁的手机,替齐桁打灯:“我会保护你的,齐先生。”
齐桁扫了一眼祁升的身板——虽然人祁升的确一个拳头可以打十个他,但架不住他们这些玩玄术的都不讲武德——所以齐桁没忍住又嘱咐了句:“你也别太死守,我估摸着那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自己别受伤就行了。就帮我看着好了。”
祁升颔首,齐桁又说:“主要是我不知道拿回记忆会怎么样……如果我昏过去了你就直接把我带走就行。”
祁升应了一声,无奈的笑道:“齐先生,我不是三岁小孩。”
齐桁一想也是,随口就打了个直球:“这不担心你嘛。”
祁升顿了顿,眼里的笑意终于凝实了。
交代完后,齐桁转向摆在自己面前的小盒子,深吸了口气,随手就将上头的符文抹去了。
他自己画下的东西,他自然能够轻轻松松的解开。
只是齐桁无法确定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他的记忆,是的话又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他将其剥离出来封印在这。
要知道……把一个人的一段记忆从他的大脑里剥出来,对那个人来说是一件痛不欲生足以昏过去的残忍手段。
齐桁对于自己有多怕疼这事还是有点数的。
齐桁迟疑了一下,还是握紧了祁升的手,在打开盒子前,笑着说了句:“借点力量。”
话音落下时,他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的将木盒给打开。
齐桁只觉自己那只挨着木盒的手一烫,像是有一团火烧了上来,待得他凝神看去时,只瞥见一点蓝火的影子,随后眉心一疼,大脑像是突然多了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直接让他咬死了后牙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