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心跳滞住,难以言表的滋味,这种血脉传承的喜悦与担当,让他在一瞬间体会了活着的意义。
白屠吐了口浊气,问道:“妹子,几时能知道我腹中的孩子,是男还是女?”
白屠已经在恐慌了。
万一是个女孩儿,他还得接着生啊!
当真厌恶这万恶的习俗!
为何女子不能当家做主?!
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也像他一样。倘若当真是女孩儿,那就一定当做女孩儿养大。
晓芙讪了讪:“郡王,我的医术暂时还没有那般高超。”
白屠又瞪向了傅温言:“你最好是能让我一举得男!”
傅温言:“……”生不出儿子难道还得怨恨他?
白屠有孕了,傅温言不敢得罪他,就问晓芙:“周姑娘,那……胎相可稳?可需注意些什么?”
第一次当父亲,难免有些紧张过度。
晓芙笑着说:“郡王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康健,胎相很稳,等到了城中,我命人给郡王送些安胎药过去,傅公子莫要担心。”
丢下一句,晓芙很自觉地离开了营帐。
这厢,白屠一直没什么胃口,傅温言知道他中午也没怎么吃,就柔声问道:“那……你想吃些什么?我尽量想法去弄。”
傅温言的态度小心翼翼。
白屠知道他也爱着这个孩子。
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白屠:“我要吃酸果儿。”
傅温言立刻应下:“好,我这就去林子里找。”
傅温言转身要走,白屠叫住了他:“你站住。”